有一瞬间,栖迟甚至后悔了。

男人与女人竟可以如此贴近,近到深入彼此,密不可分。

她仰头,急急地呼气吸气,身上觉不出冷,反而出了薄汗。

“下次还敢不敢了?”许久,她听见他在耳边问。

她努力转头,贴上他的耳,轻喘着回: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
又是这般回答,伏廷已不意外了。

他又笑一声,咬牙,心说非制服了这女人不可。

不知多久,栖迟才终于感到被他松开了一下。

她轻轻动一下,却又被他抓住了脚。

伏廷捞住她,一双眼黑沉,如狼似鹰:去哪儿?

还未结束,他不说停,就没到停的时候。

直至朝光照到眼上时,栖迟才悠悠醒来。

睁眼的瞬间,便又记起昨晚的事,一张脸顷刻间红透。

悄悄往旁看一眼,身侧无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