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下意识地缩一下腿,被他死死制住。

布绸裂开声轻响,身上一凉,坦陈相对。

栖迟被他压着,垂眉敛目,呼吸渐急。

伏廷捏起她下巴:“看着我。”

栖迟心口又是一紧,捏着手心,暗暗想:慌什么,不得到他人,又如何能得到他心。

于是如他所言,掀起眼,看住了他。

伏廷眼里人如白玉,他盯着她的脸,咬紧牙关,手下如摧城。

她身轻轻的颤,脸上的红晕开了妆,眉头时紧时松。

忽而紧紧一蹙,眼睫颤动不停,死死咬住了唇,一声脱口而出的闷吟被生生忍了回去。

身如轻舟,他如惊浪,狠撞颠摇。

男人在这种事上似有绝对的掌控,她只能任由摆布,一双手无处可放,伸出去,揪住身下铺着的羊绒。

伏廷忽而抓了她的手,搭在他身上。

她掌中如触烙铁,用力掐了一下,如同发泄。

他沉笑一声,愈发凶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