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海喘口气,“靳大夫说,捡回了一条命,少夫人没事了!”

“没事就好!没事就好!”芳泽点头,旋即掀开帘子往后堂走去。

倒是傅正柏,一把拽过四海,“我问你,我儿子如何?”

君山说了,公子进了房,傅正柏便隐约察觉到了异样,自己的儿子是什么性子,当爹的能没数吗?大夫救人,用得着傅九卿进门?

这小子……

“靳大夫没提及五公子。”四海如实回答。

心头咯噔一声,傅正柏面色微白,当即推开四海,大步流星朝着后堂走去。视线逡巡,傅正柏并未看到君山的踪迹,刚刚人还在这里,怎么现在……

心头一紧,傅正柏紧忙进了屋。

屋内满是浓烈的血腥味,靳月一动不动的躺在床榻上,若不是还能听到她细微的呼吸声,单凭她毫无血色的容脸的,怕是以为她已经……

“没事就好!”芳泽弯着腰,坐在了床榻边上,“真是个可怜的孩子。”

傅正柏拽住正在洗手的靳丰年,“我儿子呢?我家老五呢?”

“他……”靳丰年有些犹豫。

傅正柏不依不饶,扯着靳丰年到了一旁,“不要瞒我,我知道他进来了,那小子把靳月当命一样宝贝着,不可能放任她的死活不管。这些日子我离开京都谈生意,他到底做了什么事,我这个当爹的就算不用去查,心里也清楚得很!”

“他走了!”靳丰年说。

傅正柏眉心狠狠一皱,“走了?他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