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跟他想象中的不一样,说好的谈判价值呢?

“你们……”

还不待漠苍开口,冷冰冰的刀子已经架在了他的脖颈上。

有人冷笑两声,“公子说,这人没什么用了,拖出去埋了做花肥。”

“等等!”漠苍急了,额头瞬时有冷汗涔涔而下,“你们、你们到底是什么人?为什么要要杀我?我自问没得罪过你们,我也不是南玥的细作,你们……”

“你的确不是细作,但南玥的人要杀你,你却不知道给自己找个靠山,如此蠢笨不堪,活下来又有什么意义?”君山站在门口,“下辈子投个好胎!”

脚步声渐行渐远。

“我知道九尾草在哪!”漠苍歇斯底里。

锋利的刀刃,划开了一层表皮,脖颈上有滚烫的东西徐徐而下,那是从身体里涌出的鲜血,但凡他晚开口一会,刀子会真的要了他的命。

那个男人,不是在跟他开玩笑,是真的要把他杀了,拉出去做花肥!

傅九卿站在暖阁内,与外阁隔了一道珠帘。

漠苍跪在外头,瞧不清楚这里头,只能隐约看到里面有人影浮动。“公子不喜欢废话,你知道什么就说什么,说错了那就别怪咱不客气,机会是你自己争取的,不是靠别人给的。”君山站在珠帘内,冷声开口。

漠苍白了一张脸,跪在地上,瞧了瞧左右两侧的精壮汉子。

遮眼布被取下的当时,他更慌,满眼都是陌生的场景,还有……握在别人手里,沾了他鲜血的刀子。明晃晃的寒光,倒映着属于他的狼狈不堪。

如俎上鱼肉,只能任人宰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