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坐下,往床榻上一倚,「呵」地笑了笑,显得放松了许多。

「这次,该让我回川蜀了。」

「想回就回吧……我是不回去了。」

伤者的眼神带着不甘与眷恋,小心翼翼地松开摁在伤口上的那只手,入怀掏出一枚令牌,递给了苟善才。

「给……监门官……监望泽门……」

「笃、笃、笃。」

傍晚时分,有敲门声在苟善才家门处响起。

「老狗,你在家吧?怎不给我开门?老狗?」

「笃、笃、笃…..」

隔了好一会,门终于吱呀一声打开,苟善才只穿着中衣,睡眼惺忪地站在那打了个哈欠。

「什么事这么急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