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老狗你在家啊,我就说这门是从里栓上的。城里今日搜捕逃犯,要我们三班配合。」

苟善才问道:「又有从反贼治下逃回来的?」

「这次怕真是细作,听说是一进城便联络了个被太尉府盯着的细作,重伤之下还逃了……」

「一天到晚的,哪有那许多细作。走吧,老子还得往城南走一趟,知县交代了差事。」

「什么差事?」

「关你屁事。」苟善才骂了一句,却还是道:「丁字桥有户人家,被住在吕家别院的蒙古人杀了,说是要上告。」

「这事我也听说了,据说他那浑家模样还算标致,被蒙古人抢了,老娘也被踹死了。死活要把事情闹大,怪知县包庇蒙古人。他家里有些个余财,说是不怕到临安去告御状」

「哦?」听到「余财」二字,苟善才眼睛一亮,笑道:「还是条肥羊?」

「老狗你真是丧了良心,那人都够惨了,你还想着宰他一刀,没有怜悯之心啊。」

「怜悯?老子不需要那种东(本章未完,请翻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