拓跋野冷笑两声,“想挑起两国之争,呵……凭他?妄想!”

“爹,以后要小心了。”拓跋熹微叹口气,徐徐站起身,“爹,我先回去了!”拓跋野望着自己的女儿,心里终归有些担虑,“熹儿?”

“爹还有事?”拓跋熹微回头。

拓跋野立在烛光里,已然到了暮年的老者,面上满是沧桑和皱纹,连说话的声音,都透着些许有气无力,“爹老了,很多事情都看透了,但是熹儿,你还年轻。爹知道,你一心为了北澜,可人得量力而为,物极必反的道理,不用爹再跟你解释吧?”

“爹?”拓跋熹微皱眉。

拓跋野叹口气,“罢了!我知道你听不进去,但你执着归执着,不可做出有损拓跋声誉的事情!”

“爹放心就是。”拓跋熹微抬步就走。

拓跋野摇摇头,他这个女儿,从小就有自己的主意,谁也劝不住,若然她是个男儿身,该有多好?这股子倔强,还有这一身的好武艺,想来更是……

“唉!”拓跋野又是一声轻叹。

“尸体都处理好了吗?”拓跋熹微负手而立。

副将行礼,“是!”

想要行刺她爹,借此机会来挑动北澜的臣民,破坏大周与北澜的议和?究其目的,还不是因为乌岑找不到那人,无奈之下,干脆让两国交战。

一旦交战,若现端倪,那人必死无疑。

“想得美!”拓跋熹微咬着牙。

衣念行了礼,“主子,这是傅家送来的东西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