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柳铭淇身后还站着那么好几个人,特别是那个高得离谱的壮汉,目光锐利、气闲神定,这可不是一般人能拥有的仆人。

“我怎么会没有打过牌?”柳铭淇笑了起来,“王兄,我扎金花的时候,你还不知道这东西呢。”

“哦?”王青山不信了,“扎金花是从京城里流传出来的,论次序都是我们湖北优先,怎么你在贵州却先玩了呢?”

“呵呵!”

柳铭淇身后的几个赌徒一阵发笑。

明显有嘲弄王青山的意思。

人家柳铭淇是发明扎金花的人,谁能早得过他?

王青山也看出来了,他正待和柳铭淇再争论一下,这边又开始了切牌和发牌。

还是扎金花要紧。

王青山拿到了自己的三张牌,正准备柳铭淇扔掉,他就跟着老孔闷几手的,结果柳铭淇这一次却没有扔牌,而是敲击了几下牌面后,推出了一堆银子,直接喊道:“二十五两。”

“嗯!?”

在场的八个人,包括荷官在内,都有些发呆。

这是怎么回事儿?

原本铁定会扔牌,只是送底牌钱的人,怎么忽然喊起钱来了?

而且还是闷牌的最高一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