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该在家休息我知道,我说真的,那窃贼的功夫我真觉得熟悉,一定是从前见过或听过但我想不起来了。”

“再说我身上已没有大碍了,你看我这几日能吃能睡的,可能就是路上累着了。”

“大哥也说这案子棘手,我去私塾就是为了帮你和大哥,我知道你担心我,我道歉还不行吗?”

回房路上,谢容与一言不发地走在前头,青唯跟在后头一路解释。到了房中,谢容与在桌前坐下,看她一眼,“过来。”

青唯犹豫了下,依言坐下。

“祖母那边我已替你解释过了,说你舟车劳顿,今晚歇息好,明早不必去请安了。”

青唯点点头,“哦”一声。

“保安堂的大夫明早会再来,他是江留名医,很难请,你到时不可再放他鸽子了。”

“哦。”

谢容与看她认错态度尚算诚恳,语气温和了些,“吃东西了吗?”

青唯摇摇头。

谢容与于是吩咐驻云把备好的晚膳送进来,陪她吃完,又催她去更衣沐浴。

春夜凉凉的,被衾也浸着一缕寒,好在谢容与身上温暖,青唯沐浴完,依偎进他怀里,暖意就透过薄薄的中衣传递过来。

她知道他这会儿不气了,仰头问:“你今日怎么这么早回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