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,私盐更赚钱,辛弃疾是置办湖南一路之酒业,而阿郎仅在一县一州一部之地贩盐。”

“若贩盐到乌蒙部,可同时打通到大理的走私路线?”

“还需一步步来。”

“是啊……方才说到哪了?”

“房主簿的态度,似乎蒋焴差点被指为杀害汤二庚的凶手之后,房主簿已不太插手私盐之事了……”

严云云站在一旁,替他们挑亮了灯火,又斟了茶。

她便感到除夕夜时那种感受又回来了,说不清是怎么样的,总之是不再漂泊无依……

庆福楼,一场宴席将散。

“哈哈,邬厚兄弟,我和你说……我看卢家很可能潜通蒙古。”

“是吗?”

“真的,上次我搜北面来的全真教刺客,就是藏在卢家。”

邬厚道:“那姜班头该让李县尉查抄卢家啊!”

“不,不。”姜饭摆手道:“那像甚话?人家会说李县尉是谋财害命,对官声不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