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怕甚?官还怕民?”

“不行的,岂有县官对治下大户下手的?传出去不好听。对了,邬巡检不是与蒙鞑打过仗吗?还立了功,倒可以派人过来。”

“行吗?”邬厚问道。

姜饭道:“朝廷哪敢管羁縻州与盐商起的冲突啊?我听说,蒙军这次从云南攻上来,朝廷急着拉拢蜀南各族蕃兵。”

邬厚来了兴致,道:“杜掌柜,你觉得怎样?我觉得可以干!”

杜致欣忙道:“不必做到这种地步,不必,不必的,我就是生意人。”

“哈哈哈,对,生意人……今夜谢杜掌柜招待,我得走了,夜深了。”

“姜班头慢走。”

笑语声中,姜饭与杜致欣、邬厚等人告了别,转身而走。

姜饭醉得不轻,脚步踉跄。

“哈哈哈……不用扶,我走得动……”

走得远了,扶着他的汉子才小声道:“哥哥,我忽然想到一件事。”

“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