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上次也是在庆福楼开席之后,张远明被我们做了。”

“又怎样?”

“今夜再把杜致欣做了,那庆福楼多倒霉啊?人家会说在这吃过宴席的容易死了。”

“少他娘跟老子说些不着边的。”

姜饭打了个酒嗝,支起身来,在夜色中显得很清醒。

他觉得这两次杀人其实是一样的,上次为了夺田地,这次为了夺盐业。

不同之处在于,这次再做成了,县尉来钱的路子就彻底打开了。

“动手吧……”

严云云走出县衙。

她拿下脸上的彩羽面具,换上恶鬼的面具。

“做得还不够好啊。”她喃喃道。

今夜听了李瑕与韩承绪的谈话,她意识到他们有更大的野心,至少是要成为整个叙州的地头蛇。

那她为这个小小的私盐所做的谋划就显得太婆婆妈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