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好,那李先生自己小心。”

姜饭看得出来,郝修阳道士的武艺颇高,不须他费心,且县尉也吩咐过,随李先生做主张。

姜饭走后,李墉四人还是站在那。

郝修阳饮了口酒暖身,问道:“你接下来有何打算?”

“没想明白。”

“没想明白做何打算,还是没想明白那李县尉之事?”

“郝道长是如何想的?”

郝修阳咂吧着嘴里的酒,喃喃道:“夺魄转生……老道不敢信。若信了,老道往后哪还敢为人驱邪避灾挣生计,岂不怕天罚?”

李墉叹道:“查了二十余日,竟是如此结果。”

“守垣确定那道疤没错?”

“没错。”李墉道:“没人能相像到如此地步,若是假冒,也不能做到如此地步。”

李昭成道:“能做到如此地步,却认不出堂叔父,那更不可能了。看了那疤,能确定的是,他真是二弟……至少身体是。”

“那无外乎就那几种可能。”郝修阳沉吟道:“或是他所言皆是真的,世间真有夺魄之事;或是他不愿相认,个中原由不知;或是他得了癔症,自以为是其他人。”

“癔症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