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这家伙的样子,何逸君冷冷说了句:“保护好副座,否则你就不用回来了。”

大光头顿时哑巴了,摸了摸闪亮的头顶,用力点点头,大家见状都笑了起来。

左重也微微一笑,摆摆手让何逸君不必担心,边区的治安可比山城好多了,此行真正的危险在国统区。

长安往东不远就是日占区,各股势力犬牙交错,果军、日军、土┴匪、地主武装、晋绥军各有各有的算盘,就连国府一方,他们也不能完全相信。

是人,就能被收买。

收买不了,无非是价码不够而已。

邬春阳同样想到了这点,表示会立刻研读沿途驻军、政府以及相关势力的情报,找出其中的隐患,把危险扼杀在萌芽阶段。

所谓扼杀,就是派遣当地军统情报站的特工,对有日谍嫌疑的目标进行秘密制裁。

处理完正事,古琦有些幸灾乐祸的提到了徐恩增,对方跟地下┴党是老对手,手上有不少血债,这次去了边区驻地,怕是要倒大霉了。

众人全都一脸赞同,从党务调查科时期开始,徐恩增的主要目标便是异己份子,双方早就结下了血海深仇。

若他们是地下┴党,肯定会想尽办法除掉姓徐的,就算不能暗杀,但意外呢?

到了人家的地头,那还不是任人家搓圆捏扁,国府不可能为了一个副局长跟对方翻脸,徐恩增死了也白死。

办公室里的气氛顿时热烈起来,古琦一帮人开始猜测老徐的死法,是落水身亡,还是被流弹误伤,又或是摔落山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