鸨母面露微笑,眼睛还是看向赵煦,轻声道:“殿下可还记得那张字条?”

闻言,赵煦,刘福,徐烈三人俱都色变。

他们当然记得是靠这张纸条得以逃脱张家的刺杀。

令他们想不到的是,这事竟和那日对张让唯唯诺诺的鸨母有关。

“原来你是?”赵煦纵马上前,拱手谢道:“多谢相助,否则本王早已殒命,还未请教尊姓?”

“殿下叫我柳三娘便可,只是殿下不必谢我,若谢便谢我家的小姐吧。”

“小姐?”赵煦依稀记得那个转身离去的背影。

刘三娘轻轻点头,“还请殿下移步天香楼,因为相助殿下,倒是为天香楼惹出了麻烦,若非如此,也不会麻烦殿下。”

“殿下,小心有诈。”徐烈见赵煦要去,出言提醒。

“他们救得本王性命,本王没有坐视他们遇危难而不顾的道理,再者,本王倒想看看他们是何方神圣?”赵煦眯了眯眼睛。

这燕郡现在只给他一个感觉。

庙小妖风大。

徐烈凝重点了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