鸨母看出徐烈的担忧,笑道:“如今燕郡在王府掌控之下,奴家求燕王不得,又怎会害他性命。”

徐烈只是哼了声,不言语。

赵煦摇了摇头,调转马头向天香楼而去。

他们已在金鳞池附近,估计是得到消息,鸨母才会出现。

不过如此看来,这个天香楼倒是不简单。

在燕城必是已暗伏眼线。

一盏茶的功夫,一行人抵达天香楼。

鸨母引着赵煦上了四楼,在一间挂着珠帘的房间前停下。

徐烈领着三十个侍卫清空周围,严密把守。

“小姐,燕王殿下到了。”

门前,有些轻浮的鸨母忽然变得严肃而卑谦,向内通报。

“请殿下进来。”一个女子的声音从房内传出,柔媚如水,令人骨酥。

赵煦踱步进去,徐烈亦步亦趋。

鸨母伸手欲拦,只见徐烈怒眼环争,“谁知里面有无埋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