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越琢磨越觉得这两个字实在是好,具体好在哪里我也说不出来。

大概是它没有爱人这么老成深重,也没有情人那么凉薄轻浮。顾全了自己爱意的同时还巧妙地避开了关于性向的话题。

即便这个话题本身是不该被考虑需不需要去避免的。

这倒不是爱的错,是时代的错。

我脚趾夹着我哥薄薄的耳坠摇来摇去,耳垂被我夹红了,其他脚指头抵着他的下颌,他偏头蹭了蹭,又转过来吻我的脚踝。

我歪着头问他:“齐晗,谁是你恋人?”

“你。”

这时吻到了小腿。

“你是谁?”

“齐野。”

吻跟着我哥一路前行,到了膝盖。

“齐野是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