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弟弟。”

膝窝落在他肩上,大腿被一啄一个红印子。

我看着大腿的吻痕,想起了小时候他总是与我抢着吃的车厘子。

后来突然有一天,他跟我说他最讨厌吃这个,从此以后家里的车厘子我都吃两人份。

“你弟弟是谁?”

“我恋人。”

吻到了嘴边。

我好像又吃到了车厘子。

对话的终点变成了起点,正如我哥对我的感情由隐晦到被成全,从始至终分毫未变。

我哥抬头望着我,两颗眸子亮晶晶的,明明闪着光,又像两潭波澜无惊的春水,和我进行着这样惊世骇俗的对话也没让它们泛起半点涟漪。

我在后来的那些年里一天一天地想明白,那光是十八岁的齐晗在无数个清晨夜晚遥望茫茫苍天时,拿自己不可告人的秘密去跟星辰朗月交换而来的。他一天向它们吐露一个(本章未完,请翻页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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