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疼,很疼。

“……”

安城平静地坐在椅子上,活动着被铐住的双手,一张温和的脸上慢慢露出一抹胜利的微笑。

“谁让你停了?给我继续说!”

项御天低吼。

像是在自虐似的,他越是痛,就越是想听下去,然后痛楚越发加深,痛到像刀刃一遍一遍刮过他的骨一般……

继续么?

“我在意她,却什么都给不了她。”安城苦笑一声,“可男人是自私的,所以我曾经让她发过一个誓,只为我流眼泪,因为我不想让她为了任何事任何人伤心……”

“……”

项御天彻底呆住。

回忆的潘朵拉盒子被打开,曾经的种种他记得清楚

“你为什么不哭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