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项少,江小姐有点不太对劲。”

“怎么不哭死算了?”

“谁欺负你了?”

“项少,我刚站在药房门外,看到只有一个男人和江小姐说过话。”

“……”

最讽刺的莫过如此。

原来她在他身边哭得撕心裂肺的时候,是为另一个男人……

而在他身上,她痛了也不曾哭过,开心也不曾大笑过……

江唯一。

你到底把我项御天当成是什么?

你居然给一个男人许下那样的誓言,那他项御天算什么?到底算什么?

安城垂下眸,长长的眼睫毛轻轻动了下,嗓音温和,“其实我知道我是个瞎子,我配不上她,也什么都给不了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