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唯一慢慢睁开眼,第一眼就看到浅色的幔纱从上面垂落下来,她又回到这个房间。

她转过头,只见满头银发的夏玉琼坐在床边正忧心地看着她,见她醒来,夏玉琼笑起来,“丫头你终于醒了。”

“妈……”

江唯一的脑子一片空白,愣了几秒才想起发生的所有事情,她立刻从床上坐起来,手撑到床上疼得她一缩。

她的两只手手背上用纱布包扎着。

这是她砸玻璃砸出来的伤,可玻璃一点碎的痕迹都没有。

“你慢一点,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?”夏玉琼问道。

江唯一顾不上伤,抓住夏玉琼瘦弱的臂膀,紧张地问道,“妈,项御天呢?项御天死了吗?”

“没有。”夏玉琼的目光沉了沉,“他挺能撑着,没事,你姐也派人给他疗伤。”

疗伤?

疗伤就是为了能继续折磨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