桌上摆着的相框莫名其妙倒了一个,上头的玻璃碎成四瓣鱼死网破,有一块被砸出了一根尖角,这很好。

只要用这跟尖角对准我脖颈右下角的大动脉就好,只要轻轻地戳进去。

玻璃很凉,真的凉,真想不到这么凉的玻璃会是工厂里烧制而成的成品,如果真是从心而想,我情愿以为它是喜马拉雅山巅之上的冰雪棱锥。

“朱珠…..偿命吧。”

“因果已定,早死才能早脱身……”

“朱珠……”

“戴悦!!!”

在一片呢喃不休叫着我朱珠声音的浪潮里,忽然有个人乘风破浪而来,他逆着翻腾不已的凶浪在喊我的名字。

“戴悦!”

我打了个哆嗦,瞬间立刻清醒了过来,手一松,手里差点按(本章未完,请翻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