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椅上的两人浑然不觉对面男人的阴郁,陈栖眸子里带着点惊喜道:“秦总待会要来?”

秦恒坐在长椅上,微微弯腰,手肘撑在膝盖上,偏头望向身旁青年惊喜雀跃的模样,眸子里的笑意淡了一点道:“嗯,大哥说来说要给你补一个生日的。”

陈栖低下头笑了笑,带着点不好意思道:“我和室友一起过啦。”

秦恒也笑了笑,只是微微垂下眸子没说话。

他来也算给陈栖补一个生日的,来还着趁着这次生病青年心软,能够哄得青年能够跟他去一两天。

但是看着青年现在的模样,秦恒不知怎么的,话都到了嘴边,却生生咽了下去。

轮椅上的燕寰搭在膝盖上的手指猝然紧了紧,起了画室里那堆送给青年的生日礼物。

那间房间在这辈子也不能称作是画室了,毕竟这辈子青年从来都没有踏进过燕宅半步。

那间陈立着画架的房间,这辈子空荡荡冷冰冰。不会再亮着灯到半夜,也不会在清晨分,有个背着斜挎包的青年着哈切从里面走来。

燕寰看着长椅上的青年里带着雀跃,低头笑起来的模样跟从前跟他在一起一模一样,。

他能看到青年柔软的额发垂下遮住些眉,薄唇轻轻抿起弯起,微微向上翘的眸子里带着点雀跃和不好意思。

他看着陈栖偏头望着秦恒弯着眸子道:“秦总大概什么候到?”

秦恒似乎是到了什么,神有些飘忽,顿了一下道:“这会他大概经下班了,估计这会在路上了。”

从他大哥秦邵就知道他爱吃甜食,每次牙疼都毫不留情地将他丢进医院,哪会像陈栖一样温温柔柔地哄着他,心软给他拖上好几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