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恒面色上带着点纠结,他不声色地望了望陈栖,余光瞥了瞥轮椅上的男人,咬了咬牙,心一睁一闭就过去了。

轮椅上的燕寰慢条斯理地抬头,淡淡对秦恒道:“医生说他还没有痊愈,静养为主,不宜见太人。”

陈栖没理燕寰,而是对梁志认真道:“我觉得秦总来我会好得快一些。”

说罢,还瞥了瞥轮椅上的男人几声道:“有些人我看了,我怕我更加静养不了。”

轮椅上的燕寰:“……”

梁志强撑着笑容道:“陈先生,没有说不给秦总来看您的意思,前台那我们都经交涉过了。”

“只是您刚醒,我们家先生希望您能注意休息。”

“希望您能够理解。”

一道淡漠的嗓音直接插/了进来:“需不需要静养不是你们说了算。”

陈栖蓦然转头望向长廊,看到走过来的秦邵穿着黑色西服,神色淡漠,身躯挺拔,周身息强大而沉静。

秦邵不紧不慢走到长椅前,冷冷瞥了一轮椅上的男人,便转头看向坐在长椅的陈栖。

他看到青年额前黑发下隐隐约约透着纱布,眉头皱起,微微躬身,抬手轻轻拨开青年(本章未完,请翻页)